水自然没什么特殊味道，方清芷倦倦散散地应一声，仍旧闭着眼睛。
一周里，连续七天都住在他那里也是常有的事情。
其实她有时真的听不懂陈修泽讲的电话，同东南亚那边的人做生意，陈修泽会讲英语；偶尔也听他讲法语，是同法国佬有关系。他的英语且不消说，法语也极好，并不逊于方清芷曾经学习过的那位法语教师。
陈修泽打电话时没有避讳方清芷，第一次时，方清芷要避嫌，打算走开时，被陈修泽按住，示意她留下。
一眨眼，便到了春节。
方清芷吃掉一口蛋黄酥，甜丝丝，还未吞下，又听陈永诚说：“可惜了，黄老板欠了我大哥那么一大笔钱，最后也要不回来了。”
如此频繁的往来，黄老板定不会放弃这个攀炎附势的机会，他那样势利的人，闻到点肉味就能如苍蝇般扑上去，牢牢缠住不放手。更何况喜爱在他们家订糕点的陈家兄妹——
后知后觉，陈修泽的伤腿完全没有他所说的那般严重，什么都可以，并不碍事。只是方清芷当面质疑，他也同样为难，歉意满满。
可能是已经习惯了他。
大约她近期纵，欲无度，连带着神经也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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