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泽说：“我问过你，你的老师有没有邀请其他学生，你说没有。”
只当他是角，先生。
方清芷看着那相框，片刻后，移开视线。
方清芷说：“抱歉。”
归程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讲话。方清芷知在车上不是谈话的好时刻，这是她同陈修泽的私事，实在不便被其他人知道。
陈修泽不言语，他并不主动，一如之前说的那般，他不喜勉强人。
是她刚入学时拍摄的，不是很清晰，之前是交到学校里去，不知为何此刻到了陈修泽手上。
她侧脸，瞧见一柄木质手杖，握手处是银色狰狞怒吼狮头。
陈修泽握着手杖看她，他身量高些，不笑时便显得严肃：“我有些累了。”
小孩眨巴眼，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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