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方清芷眼中因缺氧而溢出的干净泪水。
方清芷不言语，又听陈修泽一声叹，他抬手，触着方清芷的脸，柔柔：“那个是坏人，清芷。”
方清芷闭上眼睛躺下，枕着他的腿，口腔中似乎还有他睡衣上摆的味道，不，不能再想。方清芷不能回忆，她感觉自己遭受到巨大冲击，她并不知还能这样。
方清芷干呕两声，陈修泽立刻让阿贤拿清水来，一边给她顺背。
陈修泽捏了捏她脸颊：“我们都只是人，芷宝。”
疯了。
方清芷差点笑出声，睁眼看他的手，又笑不出了。
陈修泽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干干净净的衣服。
方清芷不说了。
明明前几日要她手握时，还一直唤她bb猪，要她认契爷。
方清芷喝了好多水，慢慢地将清水咽下，总好过上次猝不及防的吞。陈修泽怜惜她，将她面上发丝掖回而后，安抚地揽着她肩膀：“不如在我腿上躺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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