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芷第一次吼出脏话：“有你老母！”
她进了房间，只听见隐隐哀鸣，心中好奇，循着走廊缓步走，终于停在一扇门外，她直觉陈修泽在里面，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又听陈修泽的声音，同她平时听到的语气不同，现在听起来冷漠得像把刀。
陈修泽笑：“所以，你才需要我这般照顾你。”
遗憾世上没有孟婆汤。
门是虚掩的，方清芷伸手一推，开了。
她喃喃：“我都不知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陈修泽的手背轻轻蹭着她脸颊，温和：“想不想陪我去吉隆坡？”
顿了顿，他又说：“那边华人很多，有趣的地方也很多，牛肉仁当，娘惹炸鸡，参巴酱虾，甜酸鱼……”
方清芷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只是不肯再下楼。她不想再住这里，陈修泽也理解，次日便订了酒店，伴她一起住在外面。
方清芷递给他看：“扣子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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