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芷拍到手掌被木头扎出血,汩汩地流,也没有人给她开阁楼门。她缩成一团,渴到嘴唇发干,忍不住舔了舔手掌心的血,阁楼上没有包扎地东西,她就自己吮吸着伤口,等待它止血。
呀,血是咸的,但也多少有点点湿润。
那个时候的方清芷就明白了,还是要自己,只有自己会保护好自己,外界都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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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的水,也是旁人喂给她的,水顺着她的唇往下流,还在落,方清芷只觉外人果真靠不住,就连喂水也要剥夺氧气。偏偏那人又不肯给她水喝,她只能依靠这一点一点,窃玉偷香地哺育,后来她不渴了,摇头拒绝,对方不肯,仍喂,喂到要在深吻中窒息。
方清芷想要换掉湿衣服,穿在身上不适,只念了一声,对方便替她换了,是柔软舒适的真丝,舒服到她喟叹一声,倒头侧躺。温热再覆,方清芷没拒绝,一回生二回熟,她听陈修泽夸赞她聪明,她的确聪明,艰难接受后,如今已经学会自己配合,如何将愉悦主动喂到对方唇边。瞧啊,她就是这样,机警、灵敏。
醉酒是什么感觉?像在河流中飘浮,像陷入软水之中,不由自主地任由酒精将飘渺的、不受控的神经催发,她只是一片逐水漂流、放纵自己的叶子,也放纵着叶下汩汩喷泉,不由自主顺着卷入温泉漩涡。
大抵要休息了,方清芷想,上次这样后就可以休息了。但没有,顶了顶她脸颊,在她唇上贴贴,最终不忍心下手似的,又转移目的,陈修泽侧身,拉住她软绵绵的手,吻了一口:“芷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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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芷不知道,她甚至为那一个“宝”而不安,就像石头被养玉者捡起般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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