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芷有气无力：“难道你在记仇？”
张老满面愁容，看到客厅里几个晚辈，目光定在方清芷身上，良久，才移开。
“我也不知，”陈修泽摇头，“我真不知，只是想咬。”
方清芷说：“你什么都有，哪里可怜？”
陈修泽刚欲起身，忽而眯了眼睛。
方清芷转过脸，她刚吃饱，现在暖融融地很舒服，仍旧趴着，任由他触碰她的手臂。
陈修泽不再闹方清芷，想抱一抱她，又怕惊动她的好睡眠，只侧躺着望她的脸，看她呼吸柔软平顺。天气渐渐热了，她盖的被子早早换成薄的，覆盖一身，短发也渐渐长长，已经能浅浅盖住肩膀一层。
陈至珍正色：“大嫂，你不要因为我哥哥大方，便觉得其他有钱人也大方……就算是对富人来讲，四十万现金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方清芷不读哲学系，她感觉已经听不懂陈修泽说的话，抬手做投降状：“那我如何能令你不那么可怜？”
只是大约这个长度的发稍刺了她的肩膀，睡梦中的她抬手挠了挠，顿时留下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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