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确是这样,她父母以前被为难过,她自己便见不得这种事。何况也不太重要,她自己完全不放在心中,哪里想到晚上差点要被陈修泽给要去半条命。夜间中,方清芷睡到一半,朦胧听到有声响,继而有指轻抚慢揉,她惊醒,差点出声,又被陈修泽捂住唇,他说:“是我。”
现在的年轻人,就连吸引人的招数都如此老套。
“怎会,”陈修泽全击,击到方清芷脸色煞白地用指甲死死抠他的手臂,他仍不退,偏爱这种好似无任何缝隙,“只是瞧见身边越来越多人戴眼镜。”
“你当真以为那天无人?以为无人听你故意磕磕绊绊讲粤语?”陈修泽说,“去领薪水,你被解雇了。”
以及给陈修泽打去电话,兢兢业业地汇报今日方清芷的行程和心情。
多奇怪。
到了学校,她下车,阿贤也下来。他仍旧戴着帽子,衣领竖起,遮挡住大半张脸和脸上的疤痕。目送着方清芷进入校门后,阿贤转身,没有立刻离开,他站了一阵,瞧着有身着白裙骑单车的女孩子进了校门,才慢慢往车的方向走。
阿贤说:“李助理留在公司做事了,他性格不适合陪您。我的休假啊?我孤家寡人一个,休不休息都一样,反正这样也不累,还能吃到孟妈煲的汤。”
……
陈修泽一掌打在他脸上,冷声:“你在觊觎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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