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芷小口吃肉,不抬头,认真看碗:“我耳朵聋了,只能听到有个人在咳嗽,其他什么都听不见。”
陈启光没留下吃早餐,只说温慧宁一人在家,他要回去——临走前,也端了一整个饭盒的椰子鸡。
阿贤说:“幸好那天方小姐没有吃。”
如今的米娜已经被家人送去医院了。阿贤佯装去看朋友,偷偷看了两次,险些落泪。
“米娜这几天病了,”他解释,“功课落下不少,所以想……借一借你的笔记抄一抄,等我抄完后再还给你,不知是否方便?”
“这盒巧克力,是朋友送来的,听说是墨西哥产的,”赵昊天递给方清芷,笑,“米娜让我给你,谢谢你。”
阿贤自己也有房子,不过家中冷冷清清,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爱住,常常住在陈修泽这边,还有孟妈做饭,有佣人洗衣服,他乐得清闲。
他也管不到。
就连方清芷,也被陈修泽慢慢地煨熟了。她原本不爱叫,就算是被陈修泽磨痕了,收拾痛了,也要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声。现在不一样了,她很少再控制自己的声音,除非是同陈修泽吵架吵到不肯让他开心;否则,大多数情况下,她还是会压不住地漏出些音节,陈修泽总勾着她讲些羞人的话,她有时讲,有时闭紧唇不肯发声,定要陈修泽吻透了才行。方清芷不知是两相磨合成功,还是她自己也渐渐地熟了,大约一次要比一次更上瘾,似用无数次培养起这样一个果腹止渴的习惯。她也不再如起初对它三缄其口,好似这是罪恶的事情。
陈修泽轻轻咳一声。
阿贤坐在理发店的时候,方清芷刚刚上完第一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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