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泽脸色沉沉:“现如今将她及时隔开,今后再不许她碰,大约还能及时阻止。不过,如今她仍躺在医院,看来他下手真狠。”
不需特指,阿贤就知道是谁。
阿贤也在吃椰子鸡,他不知两个人在聊什么,只热忱建议:“要剁谁?男的啊?剁手指算什么教训,要剁就该剁下面——”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顺藤摸瓜,才摸到那些异常的、加了药物的巧克力。
他推了推眼镜,自我介绍:“我姓赵,昊天,赵昊天。”
方清芷说:“你好。”
不。
阿贤在外徘徊一夜,天明时才从那边住客的窃窃私语中觉出不对劲,立刻回来告知陈修泽。
方清芷转身,看到米娜的未婚夫。她不知对方姓什么,只客气地笑了笑。
他咬牙:“……是我看走了眼,不知道那小子竟然染毒……幸好那个巧克力,米娜只吃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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