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清芷讲得并无道理,纵使旁观者清,但为何一定要同恋爱中的人谈理智呢?坠入爱河,坠入爱河,都已经使用了坠入这个词,又怎能要求坠落的人还能冷静思考?
门内一团漆黑,没有开灯,门外是寂寥月色,在台阶落了霜色般的一片宁静的白。
这几乎颠覆他伦理道德的事情,在方清芷安慰下,他才终于让步。
住了两日,陈修泽仍旧将清芷送回她的小公寓。几日未来,她的小邮箱中多了几封报纸和明信片,还有些信,方清芷拿着东西,匆匆上楼,取出钥匙,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拧开门。
陈修泽默然不语,收好莲藕,又将排骨斩成小块儿。
她说:“那你下一句是不是,’我们分手吧’?”
方清芷拉住他的衣袖:“启光和慧宁……”
“我尝试从你的角度去想了想我们的关系,”陈修泽说,“一开始,的确是我强人所难。”
“不是,”方清芷说,“朋友未婚夫给她的,她顺手递给了我。怎么了?”
陈修泽站在门外,方清芷站在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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