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头，方清芷安静走近，终于看清，他手中握着的，是一个相框，里面是他们的全家福，黑白色照片，一家人。
陈修泽让方清芷先睡一会儿，他去接妹妹回家。
「第二个巴掌，是我作为慧宁的哥哥打你，打你罔顾人伦，诱妹犯错。」
一家人吃了没有陈永诚的团圆饭，皆默契暂时瞒着刚到家的小妹妹。温慧宁已经调整好情绪，仍旧是温柔长姐的模样，微笑着告诉陈至珍，知道她爱吃甜，特意为她选了好几家好吃的甜点。
方清芷在桌下主动握住他的手指，轻轻地晃了晃。
方清芷都不知他哪里来得这样好精力，她两条腿还痛呢，对方两条胳膊举她那样久，如今还能打理残局、若无其事地去接妹妹。她闭上眼睛，休息了一阵，却怎样都睡不着。
两个小时后，临近午饭，陈修泽才带着陈至珍回来。陈启光仍旧同温慧宁的座位连在一起，陈修泽看了眼。
此刻弟弟妹妹做了他所不能理解的事情。
陈至珍欢呼一声：“姐姐对我最好啦！！！”
方清芷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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