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泽一顿，后退一步，伸出手臂，让方清芷搭自己胳膊。
方清芷几乎找不到使用这笔钱的地方，她的学费和资料费都有人缴清。上午老师列了书单，还未放课，就有人将那些书买齐了带给她。
陈家的第四个妹妹陈至珍终于赶来，她在剑桥大学念博士，是个高挑又美丽的女性，黑色短发，唇天然有着笑的弧度，可爱又可亲。甫一见面，便激动抱方清芷：“大嫂——！”
陈至珍说：“瞧，都叫陈生了，怎么还不算觉得他无趣？”
方清芷说：“你怎么这么爱说对不起？”
他是很负责任的兄长，也是很体贴女友的男性。让陈至珍上了另一辆车，陈修泽仍旧牵着方清芷的手，捏在掌心，柔软地握着。
但现在的陈修泽看她，仍旧像教授看自己优秀的乖乖学生。她突然剪发，突然向亲人发难，他都知道，他不提。
方清芷说：“谢谢。”
方清芷迟疑颔首。
她睡得有些恍惚了，见对方作势要抱她下车，她条件反射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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