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芷转身,阿贤迅速将什么东西收起,她没看清,吩咐,让阿贤去将舅舅按倒,再让司机拦住舅妈。
舅舅几乎没有反抗,但等看着方清芷从厨房中拎着菜刀出来时,他吓得爆发出刺耳尖叫,不停蠕动,犹被阿贤死死按住,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蛆。
那刀面上还有切肉留下的猪油,苍蝇绕刀飞。
方清芷说:“按住他的手,我要右手。”
舅舅张口嘶叫,阿贤嫌弃他叫得刺耳,拿大饼塞得严严实实,又将他挣扎的右手摊平,死死放在案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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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芷望着舅舅,他口被塞,尚能发出闷声,额头憋得发红。
何其可怜,赌博时又何其可恨可恶。赌一字,沾染上,就万劫不复,彻底堕落下去。
她冷面冷情,高扬起菜刀。
阿贤小声:“这个刀不快,要不我再换个?”
方清芷平静:“不用,就这个,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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