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方清芷投降:“我没说过陈生无趣。”
转眼便是平安夜,陈至珍果然乐呵呵地运了好大一棵松树过来,装饰以彩灯、亮晶晶的星星、柔软的绒布做的雪花,糖果……明灯璀璨,蜜糖饼干飘香,方清芷只穿了一件米白色的开司米衫,头发上夹着一枚红果发夹——还是陈至珍一定要夹在她头发上的,兄弟姐妹齐聚一堂,欢声笑语,方清芷也高举酒杯,浅浅饮了一口热红酒。
陈修泽说:“怕是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是啊,”陈修泽悠悠看窗外,忽而笑了,“不过也不好,倘若我再年轻几岁,根基未稳,怕是也很难护住你。”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称呼她呢。
方清芷睁开眼。
方清芷低低一声嗯,眼皮微沉,也有些眩晕。
两个月了,对方仍旧保持着先前的做派,早晨和晚上陪她吃饭,偶尔会带她出去购物、去兜风,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忙,有时候忽然消失两周,无论新闻报纸还是公司都没有他的消息,再忽然回来。
他说:“有时候,倒也会想,如果我再年轻一些,或许就和你相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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