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要说。
“我曾经爱慕过学长,”方清芷说,“或许永诚认为我对你不忠。”
“他太不懂事了,”陈修泽摇头,他抬手,握住方清芷柔软手,“过去的事情就已经过去了。”
方清芷愣住。
“永诚和你一样大,他读书的时候,我和启光工作忙,没能好好纠正他的脾性,”陈修泽耐心解释,“在有些时候,他思考的方式过于极端、执拗,也因为这个性格惹了不少祸——就像今天,我没想到他竟然是要来寻你学长的麻烦。”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覆在方清芷手背上,不是那种挑逗意味的触碰,不会令她反感,纯粹是安慰的轻拍,像在安抚受惊的孩子。
陈修泽叹息:“究根问底,还是我的错,我不知你和他还有这样的渊源。假使我早些知道,今天早晨便不会将你的学校告诉他。”
方清芷低声:“是我没有和你讲。”
陈修泽说:“为什么不说?是害怕什么?”
方清芷不言语。
“别怕,”陈修泽握了握她的手,“没关系,不想说的话,就不说,我是你男友,在我面前,你不用这样拘谨,好吗?至于你和梁先生的事情,我可以理解。横刀夺爱,他怨憎我也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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