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贤一口应承,指挥司机往北角开车。方清芷将车窗降了一些,风吹起她的头发,脖颈上风风凉凉,没有装饰,也没了曾经养的那一头好发,方清芷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窗外灯火,忽觉心一点点安定下来。
“从肩膀向下,”她说,“全都剪掉。”
但爱它是独立于身体存在的、高高在上的灵魂。
方清芷只觉松快不少,头发如思想,越多越重,坠到她呼吸不畅,喘不动气。
识时务者为俊杰。
阿贤确认:“现在?”
方清芷说:“去理发店。”
不如一剪刀了断。
司机想了想:“没了。”
或许陈修泽还会亲自陪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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