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芷未料及对方竟还能道貌岸然提这件事,她素来克制,信奉节制不滥欲,青天白日下绝不言夜间事。此刻听他再说,她立刻制止:“不要再提了。”
陈修泽说:“好,那你先休息,我让人准备些吃的,再让人将她送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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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泽只是笑,他不恼方清芷对他的这种态度。她闹也好,不开心也罢,显现在脸上,总好过冷冰冰地对着他,如一块儿顽冰、不许他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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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泽离开后,方清芷才坐在床边,这卧室虽然是主卧,但远远不及陈修泽山顶豪宅的那一间大。几乎无甚装饰,家具皆是红木的,一股沉压压、庄重古板的模样。卧室的主人却不庄重,庄重的男性绝不会做出那般亲吻蕊心的事情来。方清芷急切想让自己忘掉昨日窘态,遗憾越是羞恼,越是深深印刻脑海中,摆脱不掉。
她不肯卧在床上,又不愿去外面——
隔着门,她仍听到外面的女孩啼哭、女人的争执声,不仅仅是苏俪俏,还有温慧宁,阿贤,乱作一团。方清芷不知前因后果,更无心参与他们其中是是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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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悬着一副字画,同样的颜体,不过字不如书房里那副好,大约是主人之前写的,只六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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