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泽拄着手杖，他征求方清芷意见：“为什么不想读？”
哗啦——
方清芷闭上眼睛，不做声。
他更像一个教授。
舅妈僵了僵：“你——”
“然后呀，先生发了大财，几个小先生小小姐都念了顶好的大学呢，”孟妈柔声，“您是先生的女友，他们都要等着您身体好起来，再来见您呢。”
阿贤一走出来，舅妈吓得后退几步，害怕地看着他脸上的疤。
方清芷还是不说话。
再回到陈修泽的山顶豪宅后，方清芷就病了。
陈修泽握着那根手杖，移了移步子，阳光下，他纵使微跛，瞧着仍旧是瑕不掩瑜，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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