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梁其颂说,“等警察查明,很快就能放我出去。”
方清芷说:“回家。”
次日下午四点三十,当方清芷背着包走出校门口的时候,果然瞧见阿贤和黑色的车。
读书时,方清芷在餐厅打工,他竟然也追寻而来,陪着她一起工作,一起体验,分享同样的员工餐。
“你最近工作怎么样?学习呢?”梁其颂说,“对不起,让你为我这么担心。”
陈修泽不在,只有阿贤和司机,仍旧是沉默、尽职尽责地送她去警察局。
方清芷摇头:“我一直很好,学长,你——”
她转身,往方才阿贤停车的地方走,起初还是走,后半截越走越快,几乎要成小跑,方清芷身体凄凄冷寒,几欲跌倒。
嶙峋十指,无一根完好,皆是伤口累累,痛到握不紧话筒。
方清芷还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她看着阿贤和鬼佬警长交谈,看着对方点点头,放方清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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