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芷更冷了,她抱紧胳膊,刚才在胃里的食物在此刻忽然灼起她的心脏,那些美味佳肴要成为丝丝将她缠住的线——果然,每一口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感到荒谬。
怎会在起初认为陈修泽是大善人?只因他顺手相救?只因他递来的那一把伞?
她真是愚蠢。
陈修泽仍旧静静站在黑暗中,但在方清芷眼中,此时此刻的对方已经不再是教授般的长辈。他不过是披着英俊外衣的野兽,着衬衫,衣西装,文质彬彬地扮成绅士。
他也要吃掉她。
不过是狰狞和礼貌的吃法区别而已,本质又有什么分别。
他现在温和地注视着她,究竟是在看她可怜而心生同情,还是在打量她这湿漉漉衣裙下包裹的身体,思考究竟要出多少价码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张开腿?
“方小姐,”陈修泽说,“我可以给你两天时间考虑,我不着急。”
方清芷说:“您冒犯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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