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按银质狰狞怒狮首的手杖，站在阴影中，对着方清芷温和一笑。
方清芷嘴唇微动：“不……”
阿贤这才低声：“苏太太那边打来电话，说平安不肯吃饭，哭闹着要见您。”
陈修泽笑了，他打断方清芷的话，温和：“我不需要你的人格做担保，方小姐。”
“就在刚才，五少爷同夏家的少爷起了争执，还打了起来，就在陆老板的店里，”阿贤说，“砸坏了不少东西，听说夏少爷的头也被砸破了……”
脚步声在此刻响起，阿贤匆匆进来，看到方清芷，愣了一下，迟疑望陈修泽：“先生。”
“谢谢——”
阿贤又说：“还有五少爷……”
什么都做不了。
陈修泽叹气：“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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