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泽叫她:“芷宝。”
“医生讲他是抽了太多,才会这样发热,”方清芷说,“盐水挂完了,开始回血,他才醒来,也没有力气骂人,像个僵尸,自己拔了针就走,地上针头带着血,另一端在他手臂上,拖曳了一滴红,滴滴答答。”
负责切蛋糕的人是方清芷,她握着刀,一一切好,每人一块儿——至珍远在海外,只撒娇,一定要清芷替她将她那块儿也吃得干干净净。
的确不是普渡万生的菩萨。
现在的好警察不多,钟伯是一个。
生日蛋糕是陈永诚亲自订的,好大一个,不过事先言明,不许糟蹋了,要好好地吃完它,不能浪费食物。
他望着方清芷,方清芷没有避讳他的视线,她之前经常躲避陈修泽的目光,好担心被他看到不该有的心思。但今天她正大光明、坦荡地望回去,只看到他眼中的怜惜。
方清芷默然。
“英国人只是拿香港作为彰显皇权的陈列室罢了,更何况注定了要离开,又怎会尽心力地为这一方的人做事?”陈修泽缓声,“我并不只盼着英国佬离开、去占他们的生意,更想他们走后,新的政府接管,能整治些黑警。怎么?你认为我在讲笑话,还是在想,陈生这样的坏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翻译出来,只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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