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泽为她夹了乳鸽腿,这里的肉汁水最多:“墨西哥也产巧克力,怎么你一听便知不对劲?”
“可是若要论巧克力,现如今市面上最好的,是比利时和法国生产的,”方清芷细细同他分析,“墨西哥虽然也产,但又不是公认顶尖的,怎么他单独说明是墨西哥的?”
陈修泽说:“还是我们清芷最聪慧,像我,听到了也不会在意。”
“还有呢,”方清芷说,“墨西哥——虽然我没有去过,但也从书上读到。1919年的时候,美国颁布了禁酒令,很多人都是从墨西哥非法进口酒,或者直接跑到墨西哥去喝酒。而且墨西哥又属亚热带气候——”
说到这里,她看着陈修泽:“是不是很枯燥?”
“不,”陈修泽微笑,“是我之前了解不到的知识,你讲,我非常喜欢听你说。”
方清芷才继续说:“亚热带气候很适合毒,品作物,比如大、麻的生长,而当时的美国—墨西哥之间的黑产不仅仅是酒而已,渐渐地也发展成了毒的交易。更何况,墨西哥土地上也有过被西班牙人种植大,麻和鸦,片的历史。所以,他一提到墨西哥产的东西,我第一反应不是巧克力,而是毒。”
陈修泽赞赏:“你这样灵活的头脑,我十分钦佩。”
陈修泽说:“那段时间你一定很害怕。”
陈修泽捏着她的手,晃了晃:“正因为他是好警察,所以才未升职。”
陈修泽抬手,他握住方清芷的手,指腹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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