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的灯又热又亮,这里还有故意折磨人的灯,要将灯一路往人眼里照,照到人眼睛痛到不住流泪。比起肉,体上的摧残,更不要讲还有更多精神上的折磨。
陈修泽抬手,拉住方清芷的手腕,往自己身边轻轻一带:“过来,让老豆看看,bb有没有被他们欺负。”
方清芷被他这理所当然的态度惊了惊:“你好无耻。”
隔着一扇玻璃,外面人瞧室内的东西,瞧得一清二楚,陈修泽不喜被人瞧见太多私事,一手护着方清芷的脸和眼,另一只搂着她肩膀,往外走:“怎么方小姐主动认我做父,现在又讲无耻?”
“就是无耻,”方清芷说,“你今年才多大,哪里能生出我。”
“嗯,是的,”陈修泽说,“虽不能生出方小姐,但能令方小姐再生一个。”
谈话间,已经挪到门口,警察局中现今已经一团乱象。陈修泽原本伸手遮住方清芷的眼睛,但她好奇,一定要扒开陈修泽的手看。只见里面这一间,怎能还讲是警察局,分明是警察被俘局,满室的人,警察都被控制住了,穿衬衫西装的人默默不言,只守着。
隔壁房间,隐约听见人的声音,漏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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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泽说:“局长的公子在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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