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渐渐安定，陈修泽脸上浮出一些笑，问她：“你有什么办法？”
方清芷额头一层汗，这房间中又闷又热，连水也不给她。刚才只拿了认罪书让她签，不签，就要一直关着。
“少说糊涂话了小姑娘，”警察头也不抬，刷刷刷地在写东西，漫不经心，“你知道外面那人是谁吗？是我们局长的公子，是主动检举你携毒的优秀公民。我能体谅你年纪小，一时间误入歧途，但还是劝你好好反省，好好思考等下谁为你交保释金接你出去。别想着往人身上泼脏水了，傻孩子。”
窗户上的玻璃是单向的静音玻璃，她瞧不见外面发生的一切，也听不到动静。此刻见陈修泽进来，又惊又喜：“陈修泽。”
“好，”陈修泽颔首，他说，“就按照老办法做。他让你们怎么对方小姐，你们就怎么对他——阿贤，你去监督。”
陈修泽将手杖递给身边人，他顺手拿起旁边的巧克力盒，看了良久，走向赵昊天。
不，他看起来要比照片更加惹眼。
他比划，从眉毛横跨着鼻子往下：“陈修泽脸上有疤？”
方清芷说：“不怕，我有办法。”
“自然很好，”方清芷说，“我是讲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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