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将人掠到自己身边时,陈修泽不是不懂她的抗拒。他清楚知道自己强人所难,因而交谈相处时多一份耐心。
年龄差距,读书上的差距,身体上的差距。
陈修泽握着她的脚,想起方清芷同梁其颂牵手奔跑时的姿态。良久,仍毅然决然地深深埋入,好似要将那人彻底从她脑海中挤走。
屡次被她气到,恨恨地想,就不该为这么一个没良心的耗费心力;但每次看她落下泪珠,又隐隐怜惜,想她不过年龄还小,能懂些什么。
除了开头她的叛逆和偶尔的争吵外,陈修泽承认,她给自己生活中带来的欢乐是远远多于气恼的。方清芷学习用功,生活节俭,一支钢笔用到尖尖弯了;她自己买了廉价的笔尖,装上后继续用。偶尔失手,弄了一整个笔记本乱糟糟的墨水,她懊恼又可惜地扯掉那几张被墨水晕染后的纸张,继续写——
陈修泽看不下去,私下里买了她那个钢笔一模一样的牌子,再故意当着她的面,让阿贤丢掉,假装是收拾出来的无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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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做什么?这样浪费,”方清芷蹙眉,“陈生用不惯这样廉价的笔,我用得惯——阿贤,不要丢,好可惜,我能用。”
就这样,她那支已经伤痕累累的钢笔终于退役。作为交换,陈修泽拿了那支笔,放在自己桌子上,摆着看。偶尔也会灌上墨水,抚摸着她曾经抓握的那些地方,缓慢地写,清芷,方清芷。
人如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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