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不好,太悲伤,”陈修泽简短地折起信,“我要同至珍打电话,劝她再想一想。”
方清芷说:“孩子将来必定还是黑色头发黑色眼睛。”
陈修泽叹气:“非我族类。”
方清芷若有所思:“倘若这样算,几千年前,我们祖先也并不是一个国家的人——”
方清芷继续:“你也是男人呀,你想想,或许对方和你一样——”
方清芷坐他腿上,捧着他的脸,缓声:“修泽,至珍已经大了。”
他甚至只会一个逃避。
以及。
“他也是如此,倘若我死了,”陈修泽说,“你怕是要为我殉情。”
给梁其颂的信,是陈修泽亲自书写、方清芷封装、贴邮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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