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泽忙让她进自己卧室,去洗了热水澡,他又倒了热水,令方清芷捧在掌心。等看她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陈修泽才问:“怎么这时候才来?这么晚,你自己叫车过来,多危险?”
她已经想通,并清楚后果如何,也愿意去接受。
“……听我讲完,”陈至珍慢吞吞,“——导师的儿子,我记得我提过他,头发像太阳一样闪,眼睛如同海洋那么蓝。”
陈修泽说:“我不能再同你继续讲下去了,我头痛。”
陈修泽还当他被启光打糊涂了,握着手杖出去,才看到方清芷裹了件风衣瑟瑟进来,一张雪白的脸被风吹到发红。
“那一定是老师夸奖了你。”
她又打喷嚏,陈修泽抽了纸巾给她擦脸,丢掉纸巾后,摸她手腕:“这样冷。”
“不对。”
男款,做的很宽,朴素大方,没有丝毫纹路,打磨的技巧却好,边缘圆润。
“……我不会插足他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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