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其颂淡淡:“陈先生似乎话中有话。”
“倒也不是什么新鲜话,”陈修泽笑,他的身体微微后依,说,“我只是想提醒一下梁先生,你跟着宋先生,未必是件好事。他在香港犯了事,今后怕是难再回港——再过几年清算,即使他资产洗白了,关系网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梁其颂提醒:“我记得你同他也有生意来往。”
“都是干净生意,”陈修泽说,“梁先生,你是清芷的学长,也曾带给她一段美好回忆,我明白这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也正因此,”陈修泽话锋一转,看着他,“我不想令她伤心。”
梁其颂静静坐着:“原来陈生是在好意提醒我。”
“以你的能力,毋需长久屈居于人之下,”陈修泽缓缓说,“你我虽有过节,但该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你是清芷的学长,将来方一一也要称呼你一声舅舅——”
?“稍等,”梁其颂皱眉,打断陈修泽,“方一一是谁?”
“是清芷为我们未来bb取的小名,”陈修泽微笑,“清芷讲了,她的姓氏笔画少,又不想令孩子读书时写名字过于辛苦,所以取名方一一。”
梁其颂不言语,他没有看陈修泽,手指反复摩挲面前的玻璃杯,好似能用指腹将其打磨到光滑。
“清芷就是如此,总是有许多奇特又可爱的考虑,”陈修泽无奈地笑,提到清芷,口上讲着不赞同的话,偏偏又是满目温柔,“你认为这个名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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