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陈修泽都接受了方清芷的请求,方清芷也非常乐意采纳他的建议。她开始专心致志学习,念书。
偏偏她又饱受其苦,母亲身体不好,只有她一个孩子,父亲也没有提过再养育其他孩子的事情;这本是一件好事,但在方清芷父母陆续过世后,舅舅却忽然横插一手,接管她的房屋和财产,理由还冠冕堂皇——
就当是提前去瞧一瞧英国,提前看一看她未来留学生活的国家。虽然只去一周,但也好感受一下英国那边的饮食啊,风情,就像“预科”。
有了熟悉的人陪伴,这次的阿贤也不再窘迫地使用蹩脚的英语。
她如今还庆幸舅舅舅妈听信了那些风水先生的话,说她命硬,才会丧父又葬母——否则,只怕她舅舅舅妈还会打定主意吃定她,逼她将来再嫁给表弟,自此为他们一家人当牛做马,继续再延续“血脉”。
夜间一同去吃晚餐,不曾想遇到熟人——梁其颂同一个白人在谈事情,刚好在方清芷他们后面的桌子上。大约是谈的事情并不顺利,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争执,白人似有些不满,语速飞快地抱怨着什么。梁其颂声音一直很平稳,最终说动了对方,两人签了份协议,握手,梁其颂起身,送对方离开。
直到梁其颂将人送走后,才颇有些意外地走来,微笑着同方清芷、陈修泽打招呼。
此时此刻,大家都不过是异国他乡偶遇故知罢了,前尘往事皆淡然。
阿贤悄悄对方清芷讲:“大哥之前跟着孟久歌做事时,就是因为英语好,学其他语言也快,才……”
阿贤叹:“大嫂听见有趣,大哥看到色,情,只有我,只有我认为这是我的黑暗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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