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泽说:“起初是不太平,出不去香港——后来,阿贤说脸并不重要,他不打算娶妻,也便没有去。”
方清芷闭眼,倦倦懒懒:“三年前的我也不知自己会落在你身上。”
即使再去几次,再高明的医生,也不可能做到完好无损。阿贤清楚这点,不过他并不想令方清芷失望,也笑起来,若无其事地催促方清芷上车。
方清芷心中一直记挂着阿贤脸上的疤痕,夜间愉悦过后,只支起身体,侧躺着看陈修泽。他身上的疤痕也多,什么伤都有,只是运气好,没有断胳膊断腿,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后遗症——除却那条儿时伤腿。
米娜知道方清芷同陈修泽是恋人关系,也知这份关系容易被误解,也体谅方清芷先前的隐瞒。她站在路边,听阿贤同方清芷交谈。
米娜看清阿贤的脸,眉眼不错,颇为硬朗,偏偏眉心自下一道鲜明的疤痕。
方清芷贴靠他,说:“也不要事事都责备自己,你也只是一个人。你是大哥不错,但有些事情是超过大哥范围外的——成年人都要对自己负责。大家都不是全知全能。”
方清芷之前介绍过,只说是自己男友陈修泽的弟弟。
陈修泽叹气:“现在的方清芷可不能再许愿’快’,至少不能让方小姐的老公’快’,否则现在我握着的这位美丽小姐怕是要哭鼻子了。”
方清芷点头。
黑白打拼时那么多的疤痕都没有伤害他分毫,年少时在家人陪伴下受的伤却会伴随他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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