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方清芷胜利,点数相差也刚好卡在九上,不多不少。
晚上八点,陈修泽才同方清芷、阿贤从这里离开。阿贤打算回自己的房子布置一下,婉拒了他们的挽留。陈修泽不勉强,只在回去的路上,路过花店,令人停了车子,下去买了盆金桔,又买了些花,一模一样的盆栽和花草都买了两份,一份让阿贤带回家,另一份则是带走同方清芷一起为她的小公寓装点些生机。
方清芷低头洗牌,她说:“总之,我没有什么东西可隐瞒的……玩牌罢。”
前五局,都是方清芷胜利。陈修泽好脾气,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他拿了橘子做筹码,轻轻放在方清芷面前,微笑:“这是筹码,摆在谁面前,就要令谁高炒一次。”
陈修泽答:“令胜者高炒一次。”
方清芷还带了一副纸牌,要同陈修泽一起玩。
这同陈永诚讲得一样。
不会?
“的确不会,”陈修泽说,“我们家中,只有一个人擅长打牌,牌,九,二十一点,麻将,样样精通,就是启光。不过,他也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再碰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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