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泽说:“我付你钱。”
方清芷说:“你好烦呢,怎么总是问奇怪的东西……”
陈修泽问:“明天上午的课要不要请假?喝多了酒,容易头痛。”
陈修泽抬起手,用指腹缓缓磨她脸颊上的一块儿软肉。怎么摸都摸不够,好像阳光下、隔着车和道路的惊鸿一瞥,她如此光亮,好像生来就该灿灿烂烂地走在光里。
陈修泽知她坚持,不再勉强,只问:“你这样拼命攒钱,是想买什么东西吗?”
陈修泽问:“怎样算自由?怎样算尊严?”
阿贤低头,他说:“米小姐现在很怕男性,我不想再吓到她。”
“那就换个问题,”陈修泽松开她被揉红的耳垂,柔声,“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陈修泽笑:“好好好,那就不要请假。下午不要再去书店工作吧?好辛苦。”
陈修泽低头:“现清芷在同谁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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