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昏时分,一场简单的,没有证婚人的婚礼悄然进行,没有喧嚣的宾客,只有大红的龙凤烛,和对拜天地的他们。
为什么会答应他呢?
余茵也说不太清。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深情,或许是他的心意太赤诚。让她深深触动,心念横动,选择于无人处应和他的狂欢。
拜了天地的人会有什么不同呢?
余茵和他对视,大概是一切都更坦然了吧?牵手坦然,对视坦然,赏月坦然,对饮坦然,连洞房夜红被翻浪,也自有一份独到的坦然……和疯狂。
人上头的时候真的要慎重。
翌日一早,余茵拥着缎面红被醒来,第一眼看到的身上遍布着吻痕。太多了。两人昨晚是那样纵情。
后悔吗?谈不上,只是觉得这场所谓“婚礼”对他和她的意义注定不能一样。该考虑后悔与否的人是他才对。
“醒了?”
他从外面进来,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她秀颈的红印上,嘴角弯了弯,把让人准备好的衣服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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