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端坐着,瞧着廖兴言和他父母,前者不用说,他在程思邈那看过照片,倒是廖兴言的父母,衣着华丽,眼里带着让人不适的高傲,不过程越不是别人,什么狗P高傲他根本看不懂,就觉得这俩人看着不顺眼。
“廖总是吧?”程越没起身,往后一靠,铁塔似的身子很有震慑力,“令公子做的事回到家是不是没说?”
廖父知道这件事自家不占理,在了解过程思邈的背景后就狠狠训斥了廖兴言,这次亲自过来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他以为程越是给他台阶下,转身又训了廖兴言两句,这才道,“这件事都是犬子的不是,他心X简单,听信了谣言对令郎有了误会,这才做下错事。我已经训诫过他,程老弟就是不走这一趟我也准备压着他去跟思邈道歉——”
“听信谣言?”程越挑了挑眉,打断他的话。
“啊……”廖父人到中年,在家里一向说一不二,甚少被人打断,现在就愣了片刻,“是,孩子还小,总是容易偏听偏信。”
程越没理他,看向廖兴言,“是吗?”
廖兴言也是一顿,在他爸的目光中点了点头,他哪知道程思邈手程记的少东家,那人平时拽的二五八万,对人Ai塔不理的,挨揍也是活该。
程越噢了声,问廖父,“兴……”
“兴言。”
“哦,兴言,”程越问,“华清大学现在给钱就能上吗?”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华清大学的人脸sE顿时不美妙。
程越却仿佛一无所觉,一副长辈的口吻对廖兴言说,“听说你跟我们思邈一般大,那也不小了,成年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别人说什么听什么,还动手打人,这就是我们家思邈大度,换了其他人,像你这样没脑子的憨货不得一拳一个,打的爹妈都认不出来?”
“看给你爸气的,一把年纪了还着急上火,狗儿子都喊出来了。不过别怪伯伯偏心,这事儿我得站你爸,我们同龄人更有感触,程思邈要是像你这样犯蠢,做些目无法纪,打架斗殴,猪狗不如的事,我肯定也得寻思寻思自己花没花钱,钱花的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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