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司马彰发现他不论玩什么,只要他是婆罗门就会被裹挟的缘故,因为婆罗门的先天立场是一致的,哪怕相互之间再战斗,都会保留一个底线,在这种情况下,不献祭掉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暴露自身不是婆罗门的事实。
只有真的以婆罗门的身份死了,才会变成真正意义上无法翻盘的铁案,终归死得是婆罗门,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真死了。
正因为这种真正意义上的,婆罗门之间的互杀,终结了这种先天性的立场,人性恶显现,一开始还能说是司马彰的后手,到后面其实已经是婆罗门之间的厮杀了,这才是导致婆罗门社会停摆的关键。
都没时间运营社会了,只剩下相互刺杀和想办法苟命。
这也是最近婆罗门进化比较快的原因,这些人的生存环境从春秋进入了战国,以前是打的再激烈,也要讲究一个存亡断续,大家也就是整个老大,打服了叫声大哥,还是兄弟,现在变成了给爷死!
这种残暴的环境下,进化的当然快了。
不过也是因为这个情况,大月氏才有了下放自家青壮到地方婆罗门城邦进行管理基础。
实际上班基姆等人主动推动这事,也是因为他们发现靠婆罗门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阻止这种情况了,连他们都在局内。
毕竟婆罗门虽说从经文上说是平等的,但曲女城附近的婆罗门明显比其他的婆罗门更平等,所以这份忿怨落到大月氏头上的并不会太多,再加上数年的互杀,对于以前没经历过这种残暴的婆罗门来说,大月氏的存在起码让他们不用再提心吊胆。
等到李优来了之后,直接对婆罗门展开人性拷问,将矛盾转移到婆罗门内部,才算是将汉室从治安战的隐患之中抽了出来,可打完婆罗痆斯,李优也被抬回去了,这边的管理框架还没架构起来。
“甚至都不需要我做什么,大月氏的山区民众就必然会闹出一些和当年西凉铁骑进入洛阳时一样的情况,而如果我推一把手,释放一下大月氏的欲望,那动静会更大,不管是吃拿卡要,苛捐杂税,欺男霸女,那不是理所当然吗?”法正笑的很是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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