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为了给个台阶,孙乾的账目上都是一一签名,按了手印的,但实际上孙乾在修好了路之后,就没有再去过第二遍。
也就是今天提起这些事情,孙乾才逐渐想起来了,毕竟真那么穷的时候,都是建安年间到元凤元年、元凤二年,之后不管再怎么样,至少请这些修完路的工人吃一顿好的,还是能做到的。
所以真要说的话,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而孙乾又不断地奔赴新的需要路桥的地方,导致很少再有这样的事情了,更重要的是到后面建筑队也练出来,已经不在需要忙前忙后的,上下来回跑了。
“哈哈哈。”陈登闻言大笑,颇有些忆往昔的自在,只可惜那故事的中心不是他,而是人孙乾。
“那我得赶紧请了,省的你以后也来找我,咱俩这,还不知道到时候谁先走呢。”陈登笑了一阵,带着几分调侃开口说道,“总不能到时候我在里面,你在外面吃我的贡品吧,这我可就没办法还手了。”
孙乾同样大笑,两人之间的隔阂明显散了很多。
“你这家伙,大概是想要笑死我。”孙乾捏了捏脸颊说道,然后和陈登一边吃饭,一边闲扯益州的情况。
将张松从益州调走之后,除了扬州那边需要一个大佬作为刺史以外,还有很大一方面原因在于,张松在益州有些问题是无法看清的,因为历来巴蜀的管理制度,导致张松已经明显有些习以为常了。
陈登则是不同,以外客入主益州,很多事情有了参照,就自然能看清了,再加上益州铁定会成为西南进入中南半岛的桥头堡,对于以家族观念为重的陈登而言,这是壮大陈家最好的机会。
这并不需要违法犯罪,只需要正常运转,随着时代的洪流起伏就能拿到应有的利益,也算是刘备给早期追随自己的陈登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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