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双方都很是不爽,这种不爽堆砌起来,最后就成了这样。
不过如果真闹到最后打起来,只要没有其他推波助澜的,基本上都不会下死手,最多是缴了械,羞辱两句,然后装运发走就是了。
然而有些事情,总是不会如此顺利的按照人类的想法往下推进。
比方说现在,审配神情愉悦的接收了来自于爱尔兰的接近两千匹夏尔马,大不列颠的凯尔特人,在经历了最为惨烈的五年之后,当袁家带着教宗的信物和不少可以用以作证的自己人之后,目前几乎已经没办法在大不列颠生存,准备转向爱尔兰苟延残喘的凯尔特人果断上了袁家的贼船。
自然留存在爱尔兰那边的一千多匹夏尔马,以及大不列颠这边属于凯尔特人的几百匹夏尔马,全部都由凯尔特人转交给审配等人,并且剩下的不到十万凯尔特人也打算跟着审配等人一起回袁氏那边。
如此顺利的局面让审配和淳于琼都有些吃惊,要知道袁氏从出来之后一直走的是吃什么好处,背什么锅的状态,这年头袁谭基本就没平白无故落过任何的好处。
别的人光看袁谭拿到这种好处,那种好处,可仔细想想每一种好处拿到手,袁谭都免不了站直了和别人互殴。
甚至到现在袁谭自己都快成靶子,和罗马正在进行无限制搏杀。
故而到后面袁家的上上下下都习惯了拿到好处就和对手开干这种事情,至于说偷渡欧洲,成为欧皇进行白嫖这种行为,绝对没有可能的,袁氏这都好多年没白嫖过好东西了。
“正南,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淳于琼在接近两千多匹夏尔马到手之后,心情颇好的同时又有些担心的看着审配。
“先分一部分人,趁着现在,让爱尔兰的凯尔特人前往我们袁氏那边。”审配颇为平静的说道。
“那接下来,尝试越过安敦尼长城,去南边将那些罗马人掠夺走的夏尔马回收是吗?”淳于琼看着审配认真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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