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阶级的自救,本身就意味着改革派强大的实力。
“不过还好了,我至少尚未如此。”陈曦感慨连连的说道。
如果穿越到门阀政治的时代,陈曦就必须思考一下,是与旧时代一起镇压改革派,让门阀政治持续下去,还是与改革派一起掀翻门阀政治,之后与腐朽的门阀政治一起崩塌。
那个时代不是改良派能活下去的时代,不论走那一条路,都是一条长满荆棘,铺满骸骨的道路,到时候不管是哪一方获胜,另一方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真正的零和游戏。
至于现在这个时代还好,至少还有改良派的活路,虽说无法做到尽善尽美,但陈曦也勉强能遏止住时代的脚步,保证一个勉强算是双赢的局面。
既不需要视百姓如蝼蚁,纵胡人烧杀抢掠,也不需要鼎革中原,杀的世家断代,杀得文化不全,左衽右衽不分。
现在这种方式说不上好,但在陈曦看来也算不坏,该处于次坏到次好之间,而有些时候有这么一个选择就够了,面对次坏的方案和最坏鼎革中原的方案,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终归还是有的选择,终归还不是最坏的方案。
“这就是我的回答,我所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一步,再进一步,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了,很多思想,很多学说,都非是这个时代所能完成,任何一个学说都有自身诞生的背景。”陈曦叹息着说道。
这也是为什么陈曦要将所有在汉朝之后诞生的学说进行修订,并非是因为思想超前,只能说是视角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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