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所谓的六经注我一样,古代历史因为不同人的记载,以及观念上的偏向,或者着眼点的不同,甚至直接因为笔误,可能都会导致同一件事情出现很多不同的记载。
秦宓的做法则是选择其中对于他们本身最有利的一个记载,至于所谓的孤证不举,怎么可能是孤证,历史滚滚如车轮,总有人会因为政斗,春秋笔法,曲笔等等手段书写下自己认为的真实。
至于后人是会被这段记载给坑死,还是拿着这段历史记载去坑人,那就要看个人的本事了,毕竟“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的人物在历史上也不鲜见。
“不不不,不是因为古地名和迁移,以及历史记载疏露模糊的问题,而是事实就是如此。”秦宓一副爽朗的笑容。
“你直说吧,大概什么情况。”张松一脸无奈的说道。
“是这样的,根据我所查阅的古籍,还有对于当地典籍的相互对照考证,参照大胆猜测,小心求证的原则,最后确定穆天子传所写的西王母居住之地就在这里。”秦宓毫无节操的说道。
孟达,费观等人闻言当即嘴角抽搐,讲道理的话,穆天子传成书比山海经还早,这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不过毕竟有史可寻。
“说说吧,大概是怎么考证的。”张松无语的看着秦宓说道,这种招数都能使用上,好吧,也无所谓了。
“所谓,天子驾八骏西行三万五千里,行之西王母国,见西王母,获赠美玉十车,算算距离和产玉石的地方,你们不觉得刚刚好就是我们之前路过的地方吗?”秦宓笑着说道。
“那只是一个虚数,而且永昌边境(缅北)那里产玉我们都知道,只是道路崎岖不好往回运,你要是喜欢,给你弄十车,你运回去就是你的。”张肃摆了摆手,示意秦宓别玩这些扯淡的东西了。
“不不不,不管是这个,还有这个啊,山海经里面有关于西王母唱的歌啊,‘徂彼西土,爰居其野。虎豹为群,于鹊与处。嘉命不迁,我惟帝女,彼何世民,又将去子。吹笙鼓簧,中心翔翔。世民之子,唯天之望’。”秦宓大笑着复述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