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的这一番话,朱平安耳朵都听的长茧子了,以前在家的时候,只要说到科考,大伯总是以这样那样的理由为他屡次没能考中秀才找借口。
没有关系,这是大伯找的诸多借口中,出场比例最高的。
反正,大伯从来不会从他自身上找原因。
“大伯,小侄当年科考也没有关系,说到底,科举考试还是要靠自己。”
朱平安无语的说道。
“那不一样,贤侄你是文曲星下凡,考官又岂敢不好好看你的文章,你自是跟我们不一样......”大伯朱守仁摇了摇头,强词夺理的说道。
朱平安彻底无语了。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这次科考我定能高中,贤侄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大伯朱守仁背着手,迷之自信的看着朱平安,考较的问道
大伯朱守仁怔了片刻,又笑了起来,“贤侄不要吓唬我,不过是打个招呼,算什么重罪。”
“我大明一年取秀才近三万人,难道都是靠关系取中的?”朱平安不耐道,“别的不说,咱们县上近里的,桃源镇考中秀才的王秀才、张秀才,还有靠山镇的钱秀才、韩秀才、孙秀才,哪个不是世代农家出身,他们哪有什么关系,如何考中的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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