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日前才拉起的军队,为何能在一日之间,成了模范遵守军纪,令行禁止的铁军?”
胡炜脸色惨白,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大伯朱守仁和夏羌,进一步追问道。
“为什么?”大伯朱守仁和夏羌愣了一下,然后回道,“因为尔朱荣强调军纪啊,铁面无私,不徇私情,连他外甥踩了农田,他都忍痛当众处死了。”
“与其这么说,不如说......”胡炜说到这顿了一下,警惕的看向窗外。
“没有人,除了我们三,没有别人,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大伯朱守仁不耐烦的催促道。
“是啊胡兄,有话你就直说吧,怎么突然变的胆子这般小了起来?”
夏羌疑惑的看着胡炜,不解的催促道。
“不如说是,尔朱荣借他外甥的一颗大好头颅,在一日之内,练出了一支令行禁止、严守军纪的铁军!”
胡炜咬着牙说道。
“啊?”
大伯朱守仁和夏羌禁不住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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