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不由愣住了。
朱平安在魏国公愣住的时候,进一步说道:“伯父,请再相信我一次。我对火器的潜力深信不疑,我定能将火器发扬光大。以火器之潜力,只要按我的思路走下去,不需要其他客军,便是浙军一军,也足以纵横江南,自然不会缺少功绩,这也是最基本的,而火器变革所带来的影响更是难以估量......退一万步讲,伯父,我还年轻,还有试错的机会和成本,大家也能理解和包容,若是在战事中证明我的思路和战术错了,那我再向张总督低头认错,以张总督的为人和肚量,相信也能原谅我的年轻气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哎,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魏国公叹息不已,但是看朱平安坚持,也就只好暂时作罢,想着回去后跟临淮侯说下情况,让临淮侯再劝一下朱平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虽然张经对朱平安倚重火器的态度,有些微词,但是对浙军总体情况还是评价颇高的。
在朱平安盛情邀请下,张经最终也接受了邀请,尝一下浙军的大锅饭。
“民以食为天,军人也是人,若是伙食不好,将士吃不好,身体就不好,训练也就会受到影响,训练不好,战时肯定会多流血多牺牲。所以说,军队的伙食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环。我们就尝尝你们营的大锅饭,看看你们营的伙食如何。”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们要跟将士们吃一样的饭,将士们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不要开小灶,不要搞特殊对待,不然休怪我拂袖而去。”
张经对朱平安强调道。
“总督大人放心,这是自然。”朱平安自然点头,他本来就是这样考虑的。
张经都点头了,其他人虽然养尊处优惯了,虽然他们更愿意美酒佳肴,对浙军的大锅饭并不感冒,但是张经都点头了,他们也只能跟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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