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依我看,他这是以进献圣上邀功为名,实则行敛财之事。”朱平安耸了耸肩膀,一针见血道。
什么顺路带珍珠献给圣上,都是幌子,他带珍珠回去,只会落在他自己腰包,铁定不会献给圣上。
“贤侄,这有些武断了吧。”魏国公怔了一下道。
“不是我武断,而是事实就是如此。伯父您想,如果陈公公他收了很多珍珠,以什么名目献给圣上?”朱平安微微摇了摇头,向两人问道。
“献给圣上还需要名目吗?这是他一番忠心啊。”临淮侯不解的说道。
“他一个中宫太监,哪来的这么多银子采买珍珠?”朱平安微微扯了扯唇角,“是他巧取豪夺来的?还是下面人送礼送的?总不能是他捡到的吧。”
“呃,这倒是个问题。”魏国公和临淮侯闻言思索了片刻,不由点了点头。
巧取豪夺,肯定不行;下面人送礼,也不行;如果说是下面人献给圣上的,那又会有同样的问题,下面的人哪来的银子采买这么多珍珠。
如果少量珍珠的话,还可以说用俸禄买的等理由,但是少量珍珠你好意思献给圣上吗?!即便你好意思进献给圣上,圣上也不会看在眼里。
所以,即便陈洪收了珍珠,也不好进献给圣上,大概率就是留在他自己腰包了。
看来,还真是如贤侄所言,陈洪以进献圣上邀功为名,实则行敛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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