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还是娘啊,躲在朱老太太身后的朱守仁松了一口气。
“不,烧火棍不结实,你换这个。”
朱老太太摇了摇头,说着递上了一根不知何时拿到手里的捣衣服用的粗棒槌。
朱守仁......
“爹啊娘啊,饶命啊,儿子错了......啊……疼.......”
“别打脸,别打脸啊爹......”
朱家老宅响起了朱守仁一声高过一声的杀猪般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这不年不节的,朱家老宅咋杀猪起来了,又有啥喜事了......”
“谁知道有啥喜事呢,或许朱家老宅哪个儿媳有怀了吧。这老朱家也是有眼无珠,早年分得让老二家顶缸分家,结果倒好,人家老二家平安郎争气,连考连中,最后硬出高中状元,老二家一飞冲天。朱家老宅死保的朱家老大呢,到现在还是个老童生,都考了二十来年了,连个秀才也没能考中。”
村口晒暖的人,隐隐约约听到朱家老宅传来一声声惨叫,还以为老朱家杀猪呢,纷纷猜测老朱家是不是又有什么喜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