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可是上届恩科状元郎朱子厚?!他的乡试、会试大作,我都有拜读,我确实自愧不如。”归有光听到朱平安的名字,顿时坐直了身子,急切的问道,“正泰兄,你方才说他三天前示警,又是怎么回事?”
“辜情是这样的......”瘦削文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事无巨细的给归有光讲了一遍,着重讲了朱平安的示警被人当成笑话嘲笑的情节。
听完始末之后,归有光喟然良久,痛惜,气愤,各种情绪充盈他的胸膛。
朱平安示警的事,半个应天都传遍了,在场的也就归有光研习学问不知道。
“其实,即便没有朱平安的示警,又何如!夫,京城守备不可谓不密,平日诸勋贵骑从呵拥交通于道,军卒月请粮八万,正为今日尔。今以五十七暴客扣门,即张皇如此,宁不大为朝廷之耻耶!”长须书生用力的一放茶杯,痛心疾首的骂道。+
“什么?你说五十七?!倭寇只有五十七人吗?“归有光听到五十七个倭寇,手里的酒杯顿时一个没捏住,掉在了地上,难以置信的向三人求证道。
长须书生等人用力的点了点头。
“五十七,五十七,哈哈哈哈......”归有光闻言,下巴都快惊掉了,三观尽毁,不由怒极而笑,笑着笑着,双手忽地用力的拍起了胸膛,仰天长叹一声,泪如雨下。
唉......
室内三人也禁不住感同身受,长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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