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子厚如此称呼可就生分了,我与临淮侯为总角之交、莫逆之交,亲如兄弟,子厚你是临淮侯的侄婿,那便也是我的侄婿,子厚贤侄若不嫌弃,一样唤我伯父即可。”魏国公笑着对朱平安说道。
“平安求之不得,拜见伯父。”朱平安微笑着应下,以子侄身份见礼。
“呵呵,好贤侄。”魏国公笑的灿烂。
“窃疏贼,可不要以为拉关系就能昧下你的谢礼。”临淮侯用肩膀撞了下魏国公。
“什么窃疏贼,我那是参考,还昧下谢礼,我是那样的人吗?!”魏国公听了临淮侯的话,不由老脸一红,面红耳赤的像关公一样,梗着脖子回道。
“呵呵......”临淮侯呵呵了一声,眯着的小眼睛翻了一个白眼。
“咳咳,贤侄,上次你给临淮侯提了增补战船的真知灼见,奈何他故步自封,冥顽不灵,不是伯乐不识贤侄的真知灼见。我就不同了,我当时就为贤侄的真知灼见所倾倒,贤侄的建议切中要害,一针见血,字字珠玑,指出了当前水军存在的问题,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建议。如此金玉良言,若是废弃实在可惜,我不忍明珠蒙尘啊,所以就采纳了贤侄的建议,向圣上上疏建议增补战船,圣上果然就同意了建议。”
魏国公咳嗽一声,向朱平安解释道。
“能为伯父采纳,是平安的荣幸。”朱平安微笑着说道。
“临淮侯,你看看贤侄,再看看你,好意思吗,贤侄的胸怀可比你宽广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