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在路上一边走着,一边将自己的打算,和盘告诉了刘典吏。
朱平安有预感,自己很快就要去浙江提刑按察使司佥事任上了,所以把事情原委解释与刘典吏,新任知县上任后,由刘典吏他们转告。
“县尊,这样做会不会令五溪苗坐大?”刘典吏有些担心的问道。
“呵呵,五溪苗之所以难以处理,之所以成为靖南五大害,便是因为他们世居深山,占据地利,一旦叛乱,官府征讨不便,他们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钻进深山......若是他们迁出山区,居于镇上,也就再无地利,便是叛乱,也成不了气候,你看到过哪个镇子敢叛乱?!况且,五溪苗阖族上下不过五万人,而我汉人数以千万,五溪苗迁居五溪镇,必然与我汉族互通有无,通婚自无可免,若干年下来,五溪苗也就被我们汉人汉化了,从此五溪苗再无不是问题了。如此区区万石粮食、十头耕牛、一百头猪崽、五百只鸡崽,便可以得七万纳税民众、数百年太平,刘典吏你还觉得施恩过重吗?!”
朱平安微笑着看向刘典吏,意味深长的问道。
“县尊高瞻远瞩,卑职自愧不如。”刘典吏心悦诚服、崇拜不已道。
朱平安一行,很快就到了五溪山区。
“拜见大人。”
彝兰夫人听闻朱平安到来,率领五溪苗一众大小头人远远的前来迎接。
“土司,诸位头人,快快请起。”朱平安上前一步,微笑着虚扶道。
“多谢大人。”彝兰夫人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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