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库笑了笑,放下筷子,起身对众人说道。
“自然,自然。”众人笑着回应道,一同起身,随着张管库一起往门外走去。
众人对意外到来的朱平安,一点都不以为然,在他们看来,朱平安不过是一个初生牛犊罢了。
初生牛犊不畏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勇气是可嘉,但是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老虎又可以饱餐一顿了,然你小牛犊有再多勇气,也然并卵。
烈日炎炎,如火如荼。
太仓门外,一位身着青色官服的少年,在阳光下站得笔直,目光审视着眼前的太仓银库,身上的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官服,额上不时有汗水流下。
但是,少年却是面色如常,恍若在哪里享受阳光一样。
嗯,这人就是朱平安。
烈日炎炎之下,朱平安在太仓银库等了大约半小时左右,才看到太仓银库内,一行官员姗姗来迟。
为首的是一位绯色官服孔雀朴子的官员,年约四五十左右,一身儒雅气息,俨然一位大儒风范。
在他身后跟随者十多位官员,看官服朴子,貌似多位都比朱平安的官职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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