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怎么样嘛,看上去还有些憨憨的。”
“是啊,也没看出多特别啊,首辅怎么留了他那么长时间呢。”
“看来这一届恩科成色不怎么样嘛,这小子都做了状元郎。”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自己不过是在严嵩办公房建立多留了一会,这就被人嫉妒上了。
话说,你们嫉妒的也太草率了吧。
我在严嵩办公房间里可是每一分每一刻都战战兢兢,严嵩和赵文华两人都是大明政治圈里摸爬打滚数十年的老戏骨,心里真实想法是绝对不会反应在面上的,别看他们面上和善,如邻家长者,谁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
其实,他们越是笑的温和,朱平安就越战战兢兢。
跟他们这种级别的大佬打交道,只要犯一个小错误,自己就只有GG了。
在门外候着的李春芳笑着对朱平安解释道,“以往新赴无逸殿值守的官员,每每都是先来拜访首辅,但是大家也就盏茶左右的工夫就出来了,独子厚被首辅留了这么久。所以,大家有些好奇子厚是何方神圣。”
尽管刚刚朱平安读唇语知晓怎么回事,但还是在听李春芳说完,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继而摇头苦笑道,“大家真是想多了,刚刚在严首辅那遇到了座师赵文华赵大人,赵大人去年是我们南直隶的提学官,又主持了乡试前的科试。所以,这才多说了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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